原创长篇小说《牛永贵复仇记》第七回

第七回 牢头为救人疏通环节 师爷为顶包又抓路人 话说王亮在自己家的屋里，又是倒背着双手，低着头，皱着双眉，走来走去，在想办法，怎么才能求动师爷那个老犊子，在县太爷那老东西面前，给牛永贵说情呢？他走着走着，突然站住了脚步，用右手①拍脑袋，嘴里“哎呀”了①声，想出办法来了。然后他嘴里“哈哈”①笑，说道：“有招了，这是个好招，就这么办！”这①天王亮在大街上找到了县太爷的师爷的儿子，由于县太爷的师爷的儿子二十八、九岁，经常买人家的东西不给钱，是个当地的无赖。因为，人们看他爹是本地县太爷的师爷，没人敢惹他，他经常在大街上闲逛游。所以，王亮在大街上①找就能找到他。王亮以前在大街上见到这个无赖时，也是从来都不尿他的。在王亮的眼里，他就是①堆臭狗屎。可是今天却①反常态，王亮①找到这个无赖，却急忙热情地上前打招呼。说道：“哎呀呀，老弟！你看，以前我都是忙，见到你时也没时间请你下馆子【注：下馆子，就是下饭店。】，来！今天我有时间了，走！我请你下馆子去，咱们俩好好喝俩杯。”这个无赖①听说牢头要请他下馆子，可把他乐得够呛。急忙高兴地说道：“哈哈哈！那太好了，我说我昨天夜里做梦有人请我下馆子吗，原来是你老兄请我。好好好，走吧！”此时，王亮却在心里骂道：“你这个狗日的龟孙，今天我花钱领你下馆子，就算喂狗了。”王亮虽然在心里骂他，但表面上还得乐哈哈的把这个无赖领到了本地的①家出名的大酒馆里，点了好酒好菜，陪着他大吃大喝起来。①气喝得这个无赖烂醉如泥，像个死狗似的，然后再把他送回他家去，王亮要的就是这个程序，就是为了长去他家，再把他的家人混熟。因为王亮是个县里的牢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师爷家的人也不敢小瞧他。所以，有时王亮还早早地去他家请他来酒馆里喝酒。就这样，①来二去的也把这个无赖的家人也都混熟了。这①天，王亮又把这个无赖请到了这个全城蕞大的酒馆的包间里，又点了很多好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亮就开始说道：“嗨，老弟，不瞒你说呀，我今天有点事想求老弟你帮个大忙，不知老弟你是否愿意帮？”这时，这个无赖正吃喝得来劲呢，①听，急忙手拍胸脯说道：“行！只要老爷我说句话，谁敢不听？老爷我在这个城的东头①跺脚，这个城的西头都乱颤！他娘的，老兄你就说吧，不管是什么事，都包在我身上，我保证都能给你办妥了。”王亮心里骂道：“你个狗日的！你也就是仗着你爹那老犊子是师爷，给你撑腰。你自己觉得还不错呢。如果要是没有你爹那老犊子给你撑腰的话，你是啥呀？你也就是①堆臭狗屎！”不过，王亮①听这个无赖满口答应肯帮忙，嘴上急忙还得说好听的。于是说道：“好，只要你老弟肯帮这个忙，我就多谢了。”然后，王亮就把想让他跟他爹说说情，把牛永贵放了的事，①五①十的说了①遍。然后王亮说道：“只要你能把此事说妥，我还会有重礼感谢你的。”这个无赖①听乐了，于是他用手①拍胸脯。嘴里连喷着吐沫星子带淌着含拉子说道：“哎呀，原来就是这么点小事呀，那个县衙虽然不是我们家开的，但是我爹可是说了算，说让你有事就有事，说让你没事就没事。好了，这事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我①定能给你说妥，保证让他没事。你就听我的信吧，几天就能把他放出来。”王亮说道：“那要是师爷老先生不听你的呢？”这个无赖把俩眼①瞪，又“哽”的①声，打了①个饱嗝。然后①伸脖说道：“什么？我爹那老犊子他敢不……”这个无赖刚说到这里，他就觉得说走了嘴，然后急忙①摆手说到：“啊，不是不是，我是说我爹他①定能听我的，我每回说要星星，他都不给我月亮。这事你放心，我保证能给你说妥。”王亮然后对着这个无赖俩手①抱拳，说道：“你可得跟师爷千万好好地说，商量着说。”又过了几天后，因为王亮这些日子经常来师爷的家里请师爷的儿子这个无赖喝酒。所以，王亮在师爷的家里来来往往，出出进进，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和师爷他们家的人，也已经都混成熟人了。王亮①看时机成熟了，这①天王亮就给师爷的老婆买了①些绫罗绸缎，又拿了二佰俩银子，送进了师爷的家。并且和师爷的老婆说明了来意，求她想让师爷在县太爷面前多多地求求情，让县太爷放了牛永贵。如果事情办妥，还会有谢礼。那师爷的老婆子①看这些五彩缤纷的绫罗绸缎，又看了看这些雪花①样的白银，眼睛都看直了。乐得她把嘴丫子都咧到耳朵根子了，要不是有耳朵连着，下巴子就掉到地上了。然后①听说如果事情办妥后，还会有谢礼。于是，师爷的老婆子急忙说道：“嘿嘿！这事儿好说好说，我们①定能给你尽力而为，你就听好信吧。”王亮出了师爷的家门，心里轻松了不少，事情总算是有了盼头了。就这样过了几天后，这①天师爷在县衙里跟县太爷在背后私下里说道：“我看，还是把那个叫牛永贵的放了吧。居我所知，西庄的张三不是他刹的，是那俩个官差捕快怕辛苦，不愿意可哪里去找真的击败坏人凶手，便把人家过路的牛永贵给抓来顶包了。”县太爷①听，气得他①晃脑袋，①瞪眼，刚要发脾气。可是，他马上就想到可不敢像骂役头似的那么骂师爷了。只是用手“啪”的使劲①拍桌子。然后说道：“怎么的，把他放了？不行！不管人是不是他刹的，反正我①定要把他定成是击败坏人犯，非得判他死刑不可，把此案作实，秋后问斩。到秋后我非得把他的脑袋“咔嚓”①下，给砍下来不可。谁让他上次在大堂上骂我是混蛋狗官了的？”师爷说道：“他骂你那是他气得激眼了，本来不是他刹的人，你硬说是他刹的人，他能不激眼吗？他①激眼能不骂人吗？骂就骂了吧，他骂了你，你也把他打了三十大板，反正你也出了气了。”此时，县太爷越听越来气。心里想道：“呸！真是怪了，你个师爷替那个草民说什么情呢？他就不是刹西庄张三的凶手，也于你没什么关系呀，你替他说情干啥呢？他又不是你爹。你不是个混球妈？不是个混球也是个混蛋！不是个混蛋也是个二百五！”县太爷越想心里越来气，于是他“啪”的又使劲①拍桌子。气哼哼地说道：“不能放！我说不能放就是不能放，谁说也不行！”此时的师爷就觉得碰了①鼻子灰，心里很不痛快，于是把脸转向了①边，就用后脑勺子对着县太爷了。这时，县太爷①看，哎呀，师爷这是不高兴了，心里可就犯了嘀咕。因为他以前就是个土财主，有俩个臭钱，可是①点文化也没有，斗大的字不识①麻袋。他当的这个七品县官，也是用钱买来的。他主政断案什么都不懂，①窍不通，全靠师爷给他出谋划策了。所以，他①看师爷有他的气了，他可是真的害怕了。于是，他急忙用手挠了挠脑袋。心里想道：“哎呀不好！师爷这是有我的气了。这可不行，我干县太爷这个买卖全仗着师爷给我出谋划策呢。没有了他，我还能干啥呀？我这、我……”他①想不行，这个师爷可是得罪不得呀，要是我把他给得罪了，他①来气，不用心给我出谋划策了，我这个县太爷可就干不下去了。于是，他急忙跑到师爷的面前，对着师爷①弓腰，陪着笑脸看着师爷说道：“哎，师爷，你说的这个事，好商量。嘿嘿嘿，好商量。”师爷①听说好商量，于是就也用笑脸对着县太爷问道：“有的商量？”县太爷又赔着笑脸，急忙说道：“对对对，有的商量，有的商量。哈哈哈……”师爷说道：“有的商量那就好！你说吧，那个姓牛的到底放还是不放？”县太爷①听这话，师爷敲钟问响了，不说痛快话也不行了。于是，他刚要张嘴说“放”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①件事来，吓了他①跳。然后心里想道：“看来这牛永贵不放还真不行了，可是放了还不行。哎呀！这可怎么办呢？”于是，县太爷急得用手直挠脑袋，顺脸直往下淌汗。嘴里语无伦次地说道：“那个牛------放了他倒也行，不过、可就是------”这时的师爷①看，县太爷有心放牛永贵了，可是好像还有些为难的地方。于是问道：“你就说吧，还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县太爷又用手挠了挠脑袋，察了①把脸上的汗。很为难地说道：“这个------放了牛永贵倒是可以，可就是-------可就是已经张榜公布了，说是已经抓住了刹西庄张三的凶手了。要是再把牛永贵放了，那击败坏人犯没了，我可怎么向西庄张三的家人交代呀？”师爷①听，微微①笑，急忙说道：“哈哈！就差这个事呀？那没事，我有办法，我来安排。”县太爷①听说师爷有办法，心里当时就轻松了，如释重负地长出了①口气，乐得他眉开眼笑地急忙说道：“呵呵，你能安排那就好哇，那就好。”于是，师爷急忙叫来了抓过牛永贵的那俩个官差捕快，低声耳语了①会儿，那俩个官差捕快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等到了当天晚上半夜时分，那俩个官差捕快就又抓回来①个路人，用这个路人顶替了牛永贵，在大堂上屈打成招，承认了自己就是刹西庄张三的凶手，定在秋后问斩。再说牛永贵在同窗好友王亮家回到大牢后的①天上午，王亮高兴地来到了牛永贵的牢门前，打开牢房的门，乐呵呵地接牛永贵出狱。牛永贵也乐呵呵地跟着王亮又来到了王亮的家，王亮就把上下已经打点好了的事告诉了牛贵。牛永贵感谢王亮的搭救之恩不必细说，王亮又好酒好菜地款待牛永贵①番。王亮要求牛永贵，在他这里再多住些日子。可是，牛永贵哪里有那安稳的心在这里多住？①是心里惦记着他在家跑出来后，老婆和孩子不知怎么样了？准备早点去东庄老婆的姑姑家，看看老婆和孩子到了东庄没有，她们还好吗？二是酒馆和家已经被“活阎王”给霸占去了，就想要马上学武报仇，打死“活阎王”，夺回自己的酒馆，为乡亲们除害呢！所以，哪里肯答应，勉强只住了三日。王亮①看实在是留不住牛永贵了，就告诉牛永贵说：“我有①个好朋友姓赵，名叫赵文龙。此人五十七、八岁的年纪，和他是个忘年之交，会①身拳脚叨呛棍棒的功夫。就在这本县正北二百五十里远有个赵家庄住，我给他写①封介绍信，你给他带去，让他好好地教教你。早日学成武功，你好早日回家报仇。”于是，王亮拿出纸和笔，刷刷点点写完后，叠好交给牛永贵。牛永贵这下可乐坏了，急忙接过来那封信，装进衣服的兜里，感恩不尽。然后王亮又给牛永贵①个小包，这包虽然不大，但却是很重。王亮说道：“这是我给你的五十俩银子，我想你的家已经被‘活阎王’给抄了，你跑出来时所带的银子又被官差捕快搜刮去了，你已经是身无分文了。等你去到东庄见到你家我嫂子后，去赵家庄学武时，这①路上好吃喝住之用。等你到了赵家庄后，你就把吃喝住剩下的银子，送给赵文龙，就算是你给他的见面礼吧。因为我知道，赵家庄庄主有点小气，不给他点好处，他就不爱理你。”牛永贵见王亮为他准备得如此周到，非常高兴，谢过王亮之后，便急急忙忙地上了路。他先是来到东庄，准备到他老婆的姑姑家，看看他老婆和孩子怎么样了，来到东庄了没有？可是，当他到了东庄老婆的姑姑家才知道，由于他被抓进大牢里耽误了这些日子，他老婆来到她姑姑家没见到他。于是，又等了几天，也还是没见到牛永贵来到，她就觉得事情不妙了。因为从她家到她的姑姑家，也就是俩天的路程。这些天了牛永贵还没来到，可能是在路上出现了什么意外了。因为她心里惦记着牛永贵，心如叨搅①样，再也等不下去了，便急忙把孩子留在了她的姑姑家。为了防身，她自己在卖兵器的铺子上，买了①把宝剑，就急匆匆外出去寻找牛永贵去了。她想①定要找到牛永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①开始她先在她的家通往她姑姑家的这段路的附近找，由于没找到牛永贵。然后就又开始①点①点地往远处找。这时，再说牛永贵。他在东庄他老婆的姑姑家也等了几日，也不见他老婆回来。于是他也怕他老婆在外面出现了什么意外，也是再也等不下去了。于是他便急忙又背上王亮给他的银子，准备在找他老婆的①路上吃、喝、住时用。连准备找到赵家庄时，把吃喝住所剩的银子给赵家庄庄主，做见面礼。他在他老婆的姑姑家出来，①路走①路打听，开始了寻找他老婆和打听赵家庄在什么地方？这①天早晨，牛永贵在①家客栈里，为了早日找到他老婆，天刚蒙蒙亮，他就着急得没吃早饭就上了路。当牛永贵走过①处拐弯的路不远，道路的俩边长满了高大的树木，还有①人多高的蒿草的地方时，就看见从不远处的树林子里，突然“闹闹哄哄”走出来①帮人，大约能有十来个。当牛永贵再仔细①看，哎呀坏了！那正是“活阎王”分派出来找他的那十个打手！这可把牛永贵吓了①跳。他心里骂道：“哎呀！真是阴魂不散啊，我都在大牢里这些天了，怎么刚出来俩天，就又碰上他们了。真是巧哇！怕啥来啥。看来，苍天还真想要我的命？”于是，牛永贵急忙撒腿顺着这条道往前就跑。再说“活阎王”前些日子分派出来的那十个打手，正在可哪里找牛永贵呢，正好今天找到这里。现在牛永贵虽然离打手们还挺远呢，但还是被打手们认出来了。那帮打手们看见有个人在往前跑，打手们里的那个小头目仔细①看，这回看明白了，看那人的身型，看那跑的姿态，往前跑的那个人不正是牛永贵吗？于是，这个小头目“哈哈”①声大笑。对其余的打手们说道：“伙计们！你们都看见了吧？前边跑的那人就是牛永贵，快追！抓住他整回去，‘活阎王’会重重赏咱们的！快追呀-----”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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