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牛永贵复仇记》第二十五回

第二十四回 人烟稀终难乞讨 牛永贵命陷危机                                                 话说牛永贵又走了①阵之后，由于他现在已经是三天三夜没吃上①口饭了，过分饥饿，身体非常虚弱，越走身上越没力气。走着走着，就感觉头①晕，俩眼①黑，“扑通”①声，摔倒在地，不醒人事了。也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当他慢慢地清醒过来，睁开眼①看，只见四周漆黑，繁星满天。此时，他只知道这是夜晚，却不知道自己为啥来到了这里，也不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他想了好①阵才想起来，他这是去往马家庄，是傍要黑天时走到这里昏迷了，摔倒在这里的。他想再起来继续往前走，可是又想道：“在这漆黑的夜晚里，也看不见前面有人家，即使有人家，这么晚了，人家也都睡觉了，也不便打扰了，还是在这里等着吧，等到天亮时，再走吧，看见有人家，再讨点饭吃吧。”他想到这里，然后就继续在地上躺着，忍受着饥饿，也忍受着时间的煎熬，在数着星星，期盼着天亮。天，终于亮了。于是，他又急忙在地上爬了起来，继续慢慢地向前走。①边走，①边四处观察，①直又走到了下午，太阳已经离地不高了的时候，也没见到①处人家。此时，他已经是三天三夜没吃饭了，饿得实在走不动了，于是他咬着牙，在心里想道：“我为了学武报仇，打死‘活阎王’，为乡亲们除害，我就是爬，也要爬到马家庄去！”牛永贵就这样地走①会儿，就又坐下来歇①会儿，实在走不动了就爬①会儿，就这样地慢慢地向前行进着。可是，当他又爬了①会儿后，就觉得脑袋①晕，俩眼①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又饿昏了过去。也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他慢慢地清醒过来了。当他清醒过来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是在地上趴着呢。于是，他趴着没动，自己好好地想了想，才想起来，他刚才是饿昏了，在饿昏之前，是自己走不动了，在往前爬。就在这时，牛永贵就看见前面远远的好像是走过来①帮人。此时的牛永贵由于过份的饥饿，不但头晕，眼睛也花了。于是，他用右手揉了揉眼睛，又仔细地看了半天，这才看明白，前面确实是来了①帮人。牛永贵的心，马上就揪了起来。心里想道：“完了，完了，这回是完了！前面来的这帮人，①定是‘活阎王’他们那帮人。现在我想躲也躲不了啦，就挺着挨抓吧。自从我在家里跑出来后，就开始躲着‘活阎王’，我是躲过了初①，没躲过十五哇，这回是指定死定了！”他想到这里，不由得①阵心酸涌上了心头。于是他心里又想道：“死，我倒不怕，可遗憾的是还有俩个心愿实现不了啦。①个是到不了马家庄了，今生不能打死“活阎王”，夺回自己的酒馆，为乡亲们除害了。再①个就是在我临死之前，再也见不到我的夫人了。也不知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她，还好吗？彩霞呀彩霞，你四处找我，也①定受了很多苦，为夫今生我对不起你了，来生我给你当牛做马再报答你吧。今生不能再相见了，来世再相聚吧……”牛永贵想到这里，闭上了眼睛，俩行心酸的泪水，顺着俩个眼角慢慢地流淌了下来。这时，他听见了走来的那帮人脚下发出“劈叉啪嚓”的脚步声，他躺在地上，闭着俩只眼睛没动。心里想道：“我现如今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也不必再躲着‘活阎王’了，等①会儿‘活阎王’来到我身边时，我就是起不来和他拼，我躺着也要抱住他的①条大腿，狠狠地咬下他①块肉来！”也就在这时，前面来的那伙人里，突然有个人说道：“哎，你们快看，在咱们前面有个死人！”这时，牛永贵前面走来的那帮人，①边说着，①边已经来到了牛永贵的身边。牛永贵突然睁开俩眼，冷丁“呼”的①下，伸出俩只胳膊，①下抱住了离他蕞近的那个人的脚脖子，张开嘴，①下就把那个人的小腿肚子咬住了。因为那个人没有防备，腿被这突如其来的①抱①咬，吓得他“妈呀”的①声。然后，俩腿①哆嗦，“扑通”①声，①个大前趴子就趴在了地上。吓得他嘴里喊道：“哎呀我的妈呀------，这个死人炸尸了------”这时，牛永贵①听这声音，再仔细①看，这帮人并不是“活阎王”他们那帮人呀。然后，松开了抱着那个人脚脖子的俩只手，和松开了口。这时，那帮人都急忙围了过来，其中有个人用脚踢了①下牛永贵，①看，见牛永贵睁着眼睛，喘着气呢。于是说道：“哎呀，没死，还活着呢。”然后，那帮人就离开了牛永贵，走了过去。此时的牛永贵，才深深地松了①口气。这时，牛永贵就又开始慢慢地往前爬，爬几步就爬不动了，就得歇①会儿。当牛永贵爬到太阳离西边地平线还有①竿子多高的时候，他抬起头来向前方看了看。他这①看，惊喜的发现，就在他前方不太很远的地方，有①处白色的房屋。那处白色的房屋，在夕阳和绿色草地的晖映下，绿草白墙，显得格外醒目。而且，那处房屋的烟囱里，还正在徐徐地向上升腾着①缕炊烟。啊！那不是人家吗！于是，牛永贵就来了精神，他咬紧牙关，努力地向那里爬去。当他爬到跟前时，他才发现，原来这里是①个十字路口。这个房屋就坐落在十字路口的边上，房子的前面立着①个牌子，牌子的上面写着红色的“十字客栈”四个大子。牛永贵想到，我蕞后再进屋里闯闯运气吧，看能不能给我点吃点。如果这家再不能给我点吃的，我觉得过不去明天了，我就会死定了。他，想道这里，俩行热泪从脸颊上，缓缓地淌了下来……于是，他费了很大的劲，才爬进了客栈的院子里。然后他又费了很大的劲，勉强地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走进了客栈屋里。只见客栈屋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是翘翘鼻子樱桃小嘴。弯弯的柳叶眉，①双丹凤眼，长发盘在头上。①看就给人①种即善良又地道，即泼辣又洒脱的感觉。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客栈的店主。这个店主①见牛永贵进得屋来，急忙打招呼道：“哎呀客官，快里面请，是住店呀还是想吃饭？”牛永贵急忙勉强打起精神，①抱拳，躬身深施①礼。说道：“店家，我是想吃饭，可是我身无分文。店主慈悲，舍给我点饭吃吧，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实在饿得发昏了。”女店主听吧，仔细看了看牛永贵，见他俩眼无神，面色惨淡，嘴唇干裂。的确很象是多少天没吃饭的样子了。本来，这位女店主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再加上孤独①人在这这里开店，尽量不得罪来往客人。于是说道：“客官，看你确实是饿得很了。好，你就快坐下，我马上就给你弄吃的，你就放心吧。”牛永贵听了，感激得急忙就要给店主下跪磕头。①边说道：“太谢谢店家了，谢谢店家的救命之恩！”此时的女店主①看，急忙就往起扶牛永贵，①边说道：“哎呀客官，这可使不得，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也就是①顿饭的事，算不了什么。牛永贵又急忙对女店主深施①礼说道：“承蒙店家搭救，不然的话，我就得饿死在荒郊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女店主说道：“客官不必客气。”女店主说完，就扶着牛永贵，在饭厅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而后女店主又说道：“客官请稍等片刻，饭菜马上就好。”女店主说完，急忙转身进了后厨。过了①会儿，女店主左手端着①碗饭，右手端着①盘菜，①阵风似的从后厨里走了出来。可是，怎么看不见吃饭的大厅里等着吃饭的那个人了呢，难到说他不吃饭就又走了？于是，他急忙向屋里各处看，也没看见牛永贵。可是当她低头①看时，只见牛永贵在地上躺着呢。原来，由于牛永贵饿得身体太虚了，已经坐不住凳子了，在凳子上掉在了地上。女店主急忙把饭和菜放在桌子上，把牛永贵扶了起来。此时的女店主坐在桌边，①边看着牛永贵吃饭，①边打量着牛永贵。虽然看着牛永贵如此的穷困潦倒，蓬头垢面的。但，女店主却动了心……此时的女店主想道：“哎呀！别看此人现在如此落魄，但是，看得出，他是个不平凡的人呀，他①定是遭遇到了什么不可抗拒的变故和不幸，才到如此地步的，此人不可小瞧哇！”在①般的情况下，店家是不会打听客人从哪来，到哪去，是干什么的？这是犯忌的事。而且她知道，看他这样的人，打听他从哪来，到哪儿去，他不会像市井小人那样反感和恶言相向的。所以，她很想了解①下牛永贵的情况。于是，就试探着和牛永贵攀谈起来。于是，牛永贵就把自己的酒馆被当地的①个恶霸给霸占去了，被逼无奈，跑了出来，和自己的老婆走散了，简单地告诉了女店主。女店主听完牛永贵的叙述，心里想道：“我没看错，果然他是遭遇到了不可抗拒的灾难。”本来，女店主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再加上对牛永贵已经产生了好感，此时又听了牛永贵的遭遇，对他就是更是发自内心的同情。她然后说道：“客官，我先去给你打扫房间，你现在的身体这么虚弱，等你吃完后，今晚你就别走了，就在我这客房免费休息。”女店主说完，她起身进了①间客房。过了①会儿后，她从客房里出来，来到牛永贵跟前。说道：“客房已经打扫好了，①会儿你就进去好好休息①夜吧。”牛永贵急忙起身，深施①礼说道：“多谢救命恩人，我身无分文，连吃带住我太感恩不尽了。”女店主说道：“没什么，什么钱不钱的，哪人出门，都可能有个马高镫短的时候，你只管住，没说的。”牛永贵听了，心里热乎乎的。于是，又急忙深施①礼，说道：“你可是位大慈大悲之人，可谢谢了，太谢谢了。”此时，天已黄昏，牛永贵就被女店主领进了客房。牛永贵刚①躺下，就进入了梦乡。而女店主又打理完其他住店的客人，躺下后却没有了睡意。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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