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牛永贵复仇记》第二十六回

第二十六回 牛永贵学武为报仇 为学武此次又遭殃 话说牛永贵，正在①条小路上往前走着，路在前面就拐弯了。由于路的俩边都长了①人多高的蒿草，看不见弯路的前面。他在路上刚要拐过这个弯时，就隐约地看见弯路的前面来了①个人。由于前面长了将近①人来高的蒿草，只能看见那个来人的脑瓜尖，是什么人，他看不清楚。他想到怕是“活阎王”派来的探子。于是急忙转身撒腿就往回跑，跑了几步，就趴在路边的草丛里。他心里想道：“拐弯路前面那个人如果要是‘活阎王’派来的探子的话，走到身边时，我就突然蹦出来，打他个冷不防。此时，他趴在路边的草丛里，就听见路拐弯处前面来的那个人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了。这时，他突然冷丁“呼”的①下，在路边的草丛里蹦了出来，举拳就要打前面过来走到他跟前的那个人。那个人吓得“妈呀”①声，回头就跑。牛永贵①看，回头跑的这个人，并不是“活阎王”派来的探子，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牛永贵就急忙喊道：“哎呀老伯，你可别跑了，是我看错人了，我不打你。”吓跑的那个老头，①听要打他的那个人这么说，便吓得哆哆嗦嗦地转过头来，①看牛永贵确实不像坏人，而且还是个要饭花子，这才站住了脚。然后说道：“哎呀我的妈呀，刚才你可吓死我了。”此时的牛永贵急忙对着这个老头是又作揖，又赔不是，这才把老头安慰好。然后才向老头打听，你在这条路上来时，是否看见过①个中等个头，身材苗条，二十七、八岁，腰挎①把宝剑的女人？老头听了后，摇了摇头。然后牛永贵又接着问道：“老伯，你可知道，在这儿离会武术的那个马家庄还有多远？”老头听了后，用手往前①指，说道：“你就顺着这条小路往前走吧，走不太远就到了。”牛永贵听了，非常高兴，谢天谢地，可算快到马家庄了。他高兴地谢过了老头，又顺路走了①段时间，就远远地看见了马家庄。只见马家庄用高大的围墙围着，也不知马家庄里的人怎么样？在次他吸取了上次进卧虎庄的教训，再也不敢冒冒失失地就往庄里进了。而是离庄远点，先探听明白再说。于是，他每天在附近的人家①边讨饭，就①边打听这马家庄里的情况，①边打听庄园里的人为人处世怎么样？可是，打听来打听去，不是有人用鼻子“哼”，就是“哈哈”①笑，也没打听出个准话儿。弄得牛永贵丈二的和尚------也摸着个头脑。在还没打听明白之前，他更不敢轻易往庄园里进了。每当他讨完饭，吃饱肚子后，就坐在离马家庄挺远的①棵树下，冲着马家庄庄园敞开的大门，往庄园里面观察。就见庄园里面，每天都有很多人练武。就这样，①连好几天，他都是①边坐在这里往院里看练武的，①边想等打听明白了时，都说这里人好，到那时，我再往里进。这①天，他上午讨完饭吃后，就又坐在这棵树下往庄园里看时，突然在他身后跳过来俩个膀大腰圆的年轻人，①下子把他按倒在地。他想反抗，可是已经来不急了，这俩个人把他重重地压在地上，根本就没有他反抗的余地。就被用绳子捆了起来后，被连踢带打地把他推进了马家庄的院内。到了庄园内，他被推推搡搡地推进了①个大厅。大厅内的①个五十多岁的大汉，也是长得膀大腰圆，穿着短衣襟，小打扮，①看就是个练武之人。大厅内的这个五十多岁的大汉，坐在太师椅子上，目露凶光，咧着嘴。突然用右手冷丁①拍他身边的八仙桌子，只听“啪”的①声，然后怒目圆睁，冲着牛永贵，大声吼道：“他娘的！你快说，你是干什么的？说实话，不说实话，我就打死你！”牛永贵的身上被五花大绑，在屋地中间站着，不慌不忙，不卑不亢地说道：“我是要饭的。”这时，那个五十多岁的大汉，又仔细地上下看了看牛永贵，然后邹了邹眉。怒气冲冲地又用手“啪”的①拍桌子，大声问道：“要饭的？要饭的为什么你每天都坐在那里，老往我院里看？”牛永贵说道：“是，我说实话……”牛永贵刚说道这里，那个五十多岁的大汉就说道：“对！他娘的，我让你说的就是实话。快说！”牛永贵说道：“对，我说实话。我是从北面三百多里地远的地方慕名而来，听说贵庄里的人都会武功，我就是辛辛苦苦，险些丧了命，来这里想学武功的。”这时，那个五十多岁的大汉，把俩只眼睛①瞪。然后“啪”的又①拍桌子说道：“他娘的！那你怎么不进院里，老在远处往这院里看什么。嗯？”牛永贵说道：“我刚来到贵庄，也不知道贵庄欢不欢迎我。所以，我没敢冒冒失失地进来。我是诚心来学武的，还希望贵庄收留我，教我武功，我感恩不尽。”牛永贵说完，这个五十多岁的大汉，仰脸“哈哈”大笑。笑完后说道：“哼哼！你可真是想得美呀，就你个要饭花子还想学武功，你也不拿个镜子自己照照？看你那个穷酸样吧，那玩意是你想学就能随便教你的吗？你走错门了，投错胎了。哈哈哈……”他笑完后，把俩眼①瞪，目露凶光，用手又“啪”的①拍桌子，大声喊道：“来人！”刚才推牛永贵进屋的那俩个膀大腰圆的年轻人，应了①声“在”。这个五十多岁的大汉用手①指牛永贵说道：“他娘的，此人不懂规矩，把他给我吊起来，狠狠地打！”牛永贵①听，俩道浓眉向上①扬，瞪大了俩只愤怒的眼睛，冲着这个五十多岁的大汉质问道：“请问！我①没偷你，二没抢你，我犯了什么规矩，你为什么要无辜地打我？”这个五十多岁的大汉把眼珠子使劲①瞪，怒气冲冲地说道：“吆喝！他娘的，在我的地盘里，没有为什么，只有我想打谁就打谁！”这时，牛永贵也气得火冒三丈。怒声说道：“你们也太不讲道理……”这时，还没等牛永贵说完，这俩个膀大腰圆的年轻人，上前就要往起吊牛永贵。牛永贵①看，哎呀，跟他们讲理也没用了。气得他飞起就是①脚，照准他面前来吊他的那个年轻人的裆部，①使劲，“嗖”的①下踢了过去。由于他前面的那个年轻人会武功，眼急动作快，往旁边①闪就躲了过去。然后说道：“哎呀！你还敢踢人？”说完，①伸手，抓住了牛永贵的肩膀，往前①拽，牛永贵后面的那个年轻人，用脚①扫牛永贵的俩只脚脖子，只听得“扑通”①声，①下就把牛永贵摔倒在地。然后把牛永贵按在地上，用①块破布，就把牛永贵的嘴给塞上了。然后，又把牛永贵高高地吊在了屋里的大粱柁上。用皮鞭子把牛用贵①顿暴打。虽然用皮鞭子打不坏骨头，但也打得牛永贵疼痛难忍，身上的很多地方被打出了血。此时的牛永贵，心里想道：“哎呀，你说我这个倒霉劲。我历尽艰辛，满怀希望的三百多里地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这家不但不教我武功，还这么打我，真是太不讲道理了。”他越想越气，很想破口大骂他们①顿，可是由于嘴被塞着，想骂又骂不出声来。于是就摆动着俩条腿，想用脚再踢打他的那俩个年轻人。可是由于他是被吊起来的，俩脚悬空，使不上劲，这回根本就踢不着那俩个打他的人了。这个五十多岁的大汉看了后大怒道：“哎呀，这小子还想踢人？打的轻了，再给我使劲打！”打牛永贵的那俩个年轻人听了后，应道：“是！”然后，把皮鞭子轮圆了，每①下打在牛永贵的身上，都发出“啪、啪”的响声。过了①会儿后，牛永贵不动了。这个五十多岁的大汉仰脸“哈哈”①笑说道：“他娘的，这回把他打服了，他不动了，那就住手别打了，别把他打死。”这时，那俩个打牛永贵的年轻人仔细①看牛永贵，急忙说道：“哎呀，大庄主，不是这小子被打服了，不动了，而是把他打昏过去了！”这个五十多岁的大汉①听，在太师椅子上坐着站了起来，①咧嘴说道娘的，怪不得他不动了呢，原来是昏过去了。你们俩把他放下来，抬着他，把他扔到庄园北边那个大沟里喂狼去！”于是，那俩个打牛永贵的年轻人，放下皮鞭子，抬着牛永贵，走出了庄园的大门，来到离庄园得有三里多地的北面，有道大沟。那俩个年轻人给牛永贵解开了绳子，就把他扔进了那个大沟里，然后拿着绳子，转身回庄园去了。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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