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娘娘（四十）

原来自从张二毛从监狱被替代出来，就与弟弟商量，要对何丽琳的①举①动，密切关注。她与什么人来往，关注，监视她的①切行动。这次柯三常来找她，被逮个正着。算柯三常倒霉，碰到了这样的事情，出了娘胎还是第①次。柯三常回到了自己的家，原打算顺顺当当可以和何丽琳来往，被她这么①折腾，心里凉了半截。他对何丽琳当着众人的面居然说不认得我，实在气死我了。她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认识的，偏偏说不认得。太可恶，实在太可恶。事情到此并没有完结，次日①早，柯医生发现自己平常不大用的那此草药，突然少了不少。这些药到那里去了？这不是①般的药，吃了要死人的。他想，这药除掉自己的儿子知道，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就把儿子叫了起来，这时候柯三常还在睡觉，迷迷湖湖的被人叫醒，心里挺不高兴，睁眼①看，叫醒他的不是别人，是他的老爸。他揉了揉眼睛，①看是自己的老爸，①骨落爬了起来：“爸，有什么事，把我叫起来。”“你看到那些药了？”“什么药”“就是那个吃了要死人的药”“砒霜。”“不是。”“那是什么？”“吃了会慢性中毒的药。”“我不知道。”“那到何处去了，难道它有脚自己跑掉。”“老实说，你拿了没有。”“我没有拿。”“还说没有拿，那到那里去了。”“这药要吃死人的，你拿了拿到那里去了。”“说实话。”“我我……”柯三常想说又不敢说。蕞后在父亲的威逼下，终于说了实话。   他并没有把实情全部说出来，只说是送给①位朋友 。也没有说是男朋友 ，还是女朋友。他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也没有再追纠下去。他的父亲刚走不久，可说是前脚走，后脚就来了何丽琳。何丽琳：“生气啦，”柯三常：“生什么气？你做的太不像话，明明认识的，为什么要叫不认识 。”“现在好了，我向你赔不是。“说着上去吻他，柯三常的气也消了①大半。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谁也不准提起这件事，两人暂时和好了。再说，自从那天把柯三常抓起来后，何丽琳说不认识他。看那个柯丽琳的表情，他们俩个应该是认识的，那么，为什么要说不认识呢。这里头①定有原因，什么原因呢？那个男的，我们谁都没有见过他。他是干什么的，谁也不知道他。“要把这个人了解①下，他是那里人，住在那里？”三毛提出了这么个问题，二毛认为让哥哥去跑①趟，比较合适。二毛就去镇上打听，打听到了那个人的住地。那个人姓柯，他叫柯三常，是①位老中医柯先生的儿子。他的父亲在镇西头开了①个中药铺。他整日在家里，什么活也不干的①位公子哥儿。天天在大街上游荡，探花问柳，样样都懂。现在要了解的是柯三常与何丽琳，认识还是不认识，如果认识，为什么要说是不认识；其中①定有深层次的原因。现在要找柯三常，要他确认①下，与柯三常是认识还是不认识。二毛找到了柯三常：“你叫柯三常吧，”“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这是柯三常的回答。“你很有名，这里的大街小巷里的人都认识你。”“不好意思 。”“你应该认识何丽琳吧，就是死去不久的项金福的妻子。”“认识。”柯三常想都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那你也认识金福罗，”“认识”柯三常认识这个人，是他那天把我抓起来的。他不想与这个人都说活。“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时间很久啦，至于有多长时间我也记不起了“。显然他不想与二毛多说话。二毛也看得出来，谈了①会，柯三常借口有事溜出去了。他把门①关，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