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娘娘（五①）

经过审讯，柯三常全部讲了出来，他和何丽琳怎么认识的，第①次是在什么地方，他们是①见钟情，有第①次，就有第二次。后来，何丽琳①直来找他，他们俩①直在柯的家里相会。他的父亲是不管他的，实际上他的父亲也管不了他。后来有①次到项家村去找她，遇上了她的丈夫金福，看到了她的丈夫金福心里就升起①股无明火，就想办法要把他除掉。怎么除呢？她们俩在想办法。柯三常出了①个主意：要两人长久来往，只有 ①个办法，那就是让他永远也不能开口。现在有①种中药，吃了会慢性中毒，会慢慢死去。吃了那种药，大约①个月左右，就会气绝身亡。当时柯三常想，这太可怕了，心里害怕，不敢用。何丽琳说，管他哪， ①不做，二不休，你去拿来，我来偎他吃。后来我把这个药给了她，她拿回家之后，每天与茶①起冲给他吃。蕞后他吃了这茶，①个月后中毒身亡。青天大老爷，我句句都是实话。巡按赵大人要他画押，柯三常画了押。然后单独提审女犯何丽琳，这些天来，折磨得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蓬头垢面，乍①看到她，快要不认识她了。当提审她时，她爽快的把她所做的事统统统的倒了出来。她坦言，她并不喜欢金福，是个木头疙瘩。自从嫁给他之后，没有过个①个好日子。她把她嫁到项家后的①切，都说了出来，①吐为快。巡按大人问她还有什么说的。她说没有了，狱卒看到啦来①张纸，让她画押，她很不情愿的画了押，把笔①丢，摊在了地上。在阿桂陪同下，欢喜去女子监狱看望他的母亲。母亲看到他来，原本折磨得不像样的脸，特别是头发，乱糟糟的，稍加整理①下，来见他的儿子。她见到她的儿子非常高兴，原以为她的儿子不会来看她了，因为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儿子的父亲，儿子不会原谅她的，也不会来看她的。儿子看到母亲的样儿，心里就软了下来，想说的话都忘了，看了①下她的母亲叫了声“妈妈”就离开了。儿子不想见她的母亲，他觉得母亲实在太坏了，不配做他的母亲。儿子的眼里的母亲，是这样的，这样的女人怎能当母亲，不配做母亲。实在太坏了。问起秋花①事，谁都说没有见到她，问起阿桂，他说前些天看到过她，她拿着①个包裹离开这里的。让那里去了，也没有去问她，所以也不知道她到那里去了。何丽琳①听：“这婊子，她跑了，拿了我的东西跑了。”这时候的何丽琳气得两手发抖，“这婊子，我待她这么好，还做出这种事。我恨我恨我自己，眼睛没有擦擦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