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资讯] 佛系反转:成年人看动画片小学生盘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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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107 | 回复0 | 2023-4-6 00:00: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这是第5130篇原创首发文章  字数 4k+ ·
            最近小学生群体流行盘手串视频火爆,已经成为现象级的行为了。演员陆毅的两个孩子也人手一串,让他大为震惊发出灵魂拷问:还能好好学习吗?
            在老师家长看来,孩子们的这种盘串行为非常不可思议,小学生怎么会对盘手串感兴趣呢?
            细想,实际上这也没啥大不了,我们上学时,也流行过跳房子、转笔、转书等游戏,其实和盘手串原理都是一样的。
            最热门的一条评论是网友调侃:小学生盘串,高中生烧香,大学生烧香算卦,这届年轻人有点难带啊。
            我觉得从其中一方面来说,这个现象反而是社会的进步,说明这届年轻人更关注生活本身和个人内心需要了。
            用曾仕强老师的话说:“现在的孩子都很聪明,他们可不服这个世界的规则,他们是来打破规则的。”
            为什么会出现低龄孩子盘串的现象?
            没人规定盘手串非得是中老年人的爱好,两个核桃盘到油亮,一串串菩提珠子有事没事手上把玩。在小红书,一个关于小学生盘手串的大热视频里,有人问几个大概十来岁的小学生:怎么会喜欢盘手串?
            一个小学生回答:“最近确实流行盘手串,我们班至少人手一个,上课盘、下课盘,就一直都在盘,挺好玩。”
            另一个学生:“就是比较解压,盘来盘去,听珠子的声音比较舒服,而且学校门口某宝都有卖,各种各样颜色好看也便宜。”
            学生们对“盘串珠”的热爱,也引发了老师的焦虑和专家的关注,据说已经有老师在家长群呼吁:“恳请家长配合不要让孩子带串珠到学校来,有的学生会互相比珠子,有的忍不住上课会偷着玩”。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低龄孩子盘串的现象?
            首先从孩子的对话可以看出,他们是把盘串当作玩具和解压工具。双减政策实施以来,学校提倡的减负增效是不是都有合理的保证?
            减负增效,这需要学校改变教学方式,减少额外作业课程的输出,让孩子从课堂内走到课堂外,让他们有机会与世间万物亲密链接;家长也要抛弃焦虑,主动带孩子解压和感受发现生活更多细节的美好。
            这确实是一个需要循循诱导、逐步优化的过程。“盘串珠”玩法的变化和多样性,只要稍微节制,还能激发孩子们的动手协调力和创造力,只要在适当的时间,以及能得到父母和老师的监督,孩子们完全可以在“盘珠”中找到快乐,同时也不会影响正常的学习和生活。
            时光倒流二三十年,学生们流行集魂斗罗卡片,吃大大泡泡糖和各种干脆面,追《还珠格格》电视剧,买里面各种人物画报周边……它们几乎是全国学生的统一热爱。
            华夏文明源远流长,时光再往回到大唐时代,那时也有几乎全国小孩爱玩的游戏,比如放风筝、放纸鸢。高鼎入选了小学语文教材里的一篇《村居》就写:“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放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宋朝辛弃疾的诗词向来豪放,不过说到孩子玩趣,他也很懂,写过一首《清平乐村居》:“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看看人家的童年确实是玩耍开心,如今养孩子都让父母养得心力交瘁,也不知古人三个娃娃怎么养活的?有没有压力?反正三个儿子都活蹦乱跳的。
            这不就是如今小学生向往的郊游生活吗?现在的孩子在父母的高标准之下需要默默承受本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压力。如果野外不能轻易抵达,盘珠子就是最好的解压神器、最容易抵达的快乐。
            而作为一种社会情绪,在如今这种激烈且无效无序的零和博弈中,“盘串”表达了孩子们无意识个人情绪的表达,是一种略带反叛的自我抗压。另一方面,这种略带消极和叛逆的表达方式,也在更大范围内引发了强烈的担忧——如果我们的孩子这一最具活力和创造力的社会群体,不再愿意奋斗,偏好“盘串”,偏好“休闲”,那我们的社会和经济,将如何发展?
            动画片包容年轻人的失落与虚无感
            盘手串不是成年人的专利,看动画片也并非学生的专利。
            有很多耐人寻味的动画片,其实只有成年人才看得懂。曾经年少图个热闹,当时看只觉得好玩,现在再看,才真正懂得其中深意。比如人见人爱的动画片里的樱桃小丸子,这是我最爱的动漫卡通形象之一,我最擅长的一件事情是模仿她的声音说话。
            这个穿着红色背带裙,留着厚厚刘海的小女孩,她是普通的,没有哆啦A梦的神奇口袋,没有小魔仙的百变魔法。她上学放学、吃饭、睡觉、写作业。过着最平淡的生活,更接近我们真实的童年。
            但小丸子开心直率,难过后很快又能继续灿烂地生活,所以“做人最重要就是开心”是她的人生座右铭。当她安慰受挫折的姐姐时,坚定说出“只要活着一定会遇上好事”。
            多么乐观又可爱,环顾四周,当一个成年人身上能多感染一些小丸子的同款心胸,多一点钝感力,多一些自我疗愈的力量,而不是摆烂躺平,可能更容易以欢喜心,过小安生活。
            没有一个人一开始就是大人,没有一朵花从一开始就是一朵花,成年人爱上看动漫,有时候只是想对自己温柔一点点,给自己一个做自己的空间。
            还有百看不厌的《飞屋环游记》,一对因为共同爱好而相识相爱的夫妇,携手共度一生。他们因为一个要去南美探险的小小梦想而结缘,想着两个人要努力攒钱早日一起完成心愿。但生活总有不如意充满了各种各样需要去解决的问题,在为生计奔波的日子里,两个人的梦想慢慢被搁浅了。直到两个年轻人被岁月熬白了头,直到一个人先一步离开人世间,直到充满二人回忆的老屋要被人夺走,老爷爷终于决定不要再带着遗憾离开。
                        
            于是,他用五颜六色的气球把房子变成了热气球,飘洋过海奔赴他和妻子都向往的南美大瀑布。当我们看到片中五彩气球带着房子拔地而起的那一刻,我们的心也跟着沸腾起来。
            那平庸让人气馁的不如意,都随着飞屋那一跃慢慢消失了,老爷爷带着相守一生的妻子一起踏上逐梦之旅。小孩从这部动画中,看到的是热闹刺激的冒险。只有互相奔赴爱着的人,会被老夫妻相伴相守的一生而动容。
            就像故事里说的那样“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大鱼大肉,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一个微小愿望的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的吃,想被爱的时候有人爱”。
            在上班与上进之间,在责任与义务之间,动画片是成年人可以躲进的避难所。失业、加薪、竞争、跳槽、房贷、养家糊口……成年人的世界多少充满了艰辛和无奈,可以倾诉的人和渠道却少之又少。
            遇见越多的人,经历越多的事,总会有委屈和不能做真实的自己的片刻,甚至渐渐变成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动画片的存在,可以给孩子带来快乐,更能给疲惫的成年人带来温暖的治愈。
            卡夫卡说:“我无法朝着未来前进,却能面对未来,裹足不前。我最擅长的事,就是躺着不动。”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原来我们和卡夫卡的“能力”也没差多少,当力气不够的时候,应该允许自己可以躺着不动,宅一宅看几部动画片来排解自己的压力,降低物欲,放空自己,等待时机,是一个普通成年人的最低成本,最躺平的自我减压途径。
            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伯明翰学派对于青年亚文化的研究范式,首先,积极倡导“躺平学”的青年主体非常符合文化研究中的积极受众。具体地说,这些年轻人他们的想法虽然根源于现实本身的发展,但却试图通过自身的重新编码而获取新的意义。最终形成某种亚文化表达了自己的抵抗诉求。他们以看动画片、动漫这种自我封闭的方式,解构了励志学成功学的神话,直面努力工作背后的失落与虚无感。
                        
            烧香许愿 这届年轻人的佛系安慰剂
            没有人会否认每次青年文化的席卷都带有的狂欢性,却也不得不承认,众声喧哗的同时活跃着的不是思想的激荡,而是新型社会发展和新媒体共同养育的文化套餐。
            所以这一届年轻人爱去寺庙,去烧香许愿,是真的开始信命了吗?并不是。
            就像我们每个人做一个事情都希望所谓“灵验”之处——是心想事成,去庙里许个愿,无非是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的鼓励。
            快毕业了,主要是求个财运和事业,失恋了求个桃花。工作上有项目接手,考研考公之前,去求考试安稳上岸;事业停滞不前,生活跌到低谷,到庙里走一走,也能去去晦气。
            根据我国劳动保障局去年的一份数据显示,我国目前灵活就业人数已经超过2亿人。刚毕业的普通学校毕业的大学生应聘了五六个公司,还没有等到录用通知。刚买房子准备结婚的小夫妻,怀抱明天更好的希望,等来的却是公司中层的裁员。这些在社会上奔波的年轻人在内耗与内卷里挣扎,生活的不确定性总要让自己去相信好运和锦鲤会到来。
            我上个月在灵隐寺就被一对年轻情侣同步拜佛的动作吸引,觉得画面虔诚又美好,他们求的不就是,可以长久相爱白头偕老的吉祥寓意吗?
            菩萨有千面,人也有千面,许愿的同时是心灵的净化,寺庙暂且就成了这届年轻人最信任的“实体锦鲤”。老实说,归根结底后疫情时代所带来的不安全感也是有的。
            这些年轻人把生活砸过来的问题难题都想留在庙里。把烧香当成缓释焦虑安慰剂。佛系不容易。做佛系的事情宽慰自己却还算容易,因为心态的暗示很重要。当寺庙里的仪式感完成,带着松一口气的心情,他们回去工作和生活。似乎一切会更好,愿所想皆成真,所求皆坦途。
            信仰的力量有时候真的可以缓解生活的一些烦恼,保持愉快玩耍的心情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甜药。像一颗糖可以令人暂时舒适,但不是良药,良药苦口要治本,没钱,缺少安全感,是不少年轻人内在的恐惧,符号文化的繁荣追求尽管如此地热烈,仿佛我们时刻处于身心解放的状态,但它无论以何种方式展示,都始终是欲望客体化的符号——它不属于任何人,却足够撩拨大众的欲望。
            换个说法就是“解放性压抑”使得年轻人的生活看上去处处充满欢乐,却又无法让你真正享受快乐。
            从这个角度说,还是“躺平”文化所体现的青年主体的表达方式,他们正是通过抚慰自己脆弱的精神,来享受那种刺痛的快感,这就好比只有肉体的腐烂才能证明存在过的痕迹,内卷社会所带来的并不是青年主体的能动性反思,反而成了他们另类的痛快享乐的方式。
            当社会能给予年轻人更多机会与上升空间,摒弃他们潜在的“努力无望的念头”,当理想和抱负可以照亮前途,当他们可以成为打破规则重建规则的人,自然会走出这种佛系祈愿状态,萌生出竞争和奋斗的锐气。
            作者:江西作家协会会员。
            「 图片 | 视觉中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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